2016年9月8日 星期四

看看教育史打槍槍

人生的理想大概無望了,得找下一個目標來作。對於我這種不上不下的人來說呢,搞教育也許是滿足小小金字塔頂端的一種麻痺吧。教師是當不成了,然而這世界上知識業已爆炸,某些領域之間的交流甚至是資訊化程度卻是少得令人發汗,也許可以朝著這方面努力吧。


我一直相信教育有某種萬用解,不管是抽象或具體的,能用一句話解釋的概念便不用兩句來使人明瞭,亦或相反,能用兩句話使人永生難忘,又何妨吝嗇於只肯付出一句話的心力。我想這該稱作教育法或教學法吧。搜索網路,教育法這詞定義分歧。就我手邊看到的資料,不外乎怎麼跟學童玩樂間讓學童肯坐在位置上乖乖聽課,要怎麼用尖銳的聲音使學童聽到媽媽聲音的感覺。學童學童,台灣的初等教育沒那麼不堪,我想考慮的是大人的問題,至少是年長於大學生的對象。


在網路上問了成人教學法的問題,被專業人士薛了一頓,大意上是學童才有可塑性,成人沒救了,聽得懂就聽,聽不懂就放他去死。這顯然與我所追求的萬用解不僅是背道而馳,根本是信仰上的針鋒相對了。


http://www.ryerson.ca/content/dam/lt/resources/handouts/adult-education-methods_handout.pdf


網路上找了一下,中文找成人教育法不外乎失學者的成人教育跟社區大學這種學不學也無所謂的教育體系,用英文找就至少還有一些。內容與我的經驗非常相容,也非常合理,即使我根本沒經驗。


上面連結的這篇還沒看完,但大致上是說成人受教育時非常的目的導向,成人知道--或是他覺得自己知道--自己要什麼,你教的東西必須非常合用於他的生活或工作。適當的與過去經驗結合可以幫助學習,意思是要很多機會給他發表言論多講話。然後增加互動,不論是討論、實驗課或是情境演練。


就像我研究所養蜜蜂的經驗,當實驗者試圖讓蜜蜂飛到一個平常不可能飛到的地方喝糖水就必須一步一步從巢箱洞口開始,先從近的地方放糖水再慢慢把糖水拉遠,而當中最關鍵的訣竅在於必須提供蜜蜂一個可預測的獎勵以及明瞭的目的地。換成成人教育就像是成人要知道學這要幹嘛以及要學到哪些程度。聽起來合情合理,但我想,只少以我的大學就學經驗來說,系上開的本科課程倒是從來沒做到這點,而往後不管是跳船的我還是繼續深造的同學們,事實證明沒有釐清目的的課程對於往後發展即使在相同領域也沒有幫助,特別是生物這種跨了一個走廊的兩間實驗室的分歧與跨了一個系館的分歧差不多的地方。


台大葉丙成教授推展翻轉教室大概也是基於成人教育的理念吧。大學生該作為成人對待了,然而台灣教育這塊卻對成人教育法毫無聞問(從我網路發問被專業人士洗臉可見),當我研究所跑去多個系館看所謂有用的科系的上課以及教課態度中我看到了希望。而那些力倡不要作為職業訓練所的科系、那些有著「博雅」妄想的學院,不僅在教學上沉淪無力,在學習品質以及成果展現上更是一塌糊塗。人有追求職業價值的本能,一想著畢業後不工作用遺產過一輩子的貴族生活肉體上精神上便會自動關機了。


所以還有很多要實驗的呢,等我解完現階段bug再來考慮考慮。